若秋

摸鱼使我快乐(๑>ڡ<)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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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原著瓶邪糖整理(五)

    应该差不多都理过了(有遗漏还望告知><),只能等三叔新作投喂了sa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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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麻将

    这样打了几回,感觉麻将疗法效果不大,金万堂是越来越喜欢和我们打牌,每次打光十三幺他就要胡三把以上,我都开始怀疑他出千。慢慢我就开始觉得麻将疗法是没有希望的,不如带小哥去看电影他还能睡2个钟头。(←影院约会走起~)


    这是他这么多时间来第一个不同于摸牌的动作,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    我紧张的看着他,四个人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牌,足足过了两三分钟,胖子就问他:“胡了?”
    闷油瓶点了点头,胖子把他的牌翻倒,是个杠上开花的狗胡,只加了两番。
    胖子简直热泪盈眶,好像家里的小孩终于不尿床的感觉,和闷油瓶激烈握手。闷油瓶的目光却盯向了金万堂,我一下明白了闷油瓶的意思(←知哥莫若嫂w),心说不好,事要大。立即抓起金万堂跑出门外,漏夜狂奔了三条大街,才幸免于难。

    沙海三

    第二十八章❤❤❤

    幻灯片上出现了一个青年男子的照片,那是一个沉默,冷静,眼神淡如清水的男人,他背着一件东西,平常的走着。他的眼睛看着镜头的方向,显然看见了偷拍的人,但是他毫不在意。他的眼神透过照片,和黎簇有了第一次的对视,黎簇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,他的心收缩一下,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犹如电流通过他的全身。

    那是吴邪通过那条毒蛇传递消息时,同时传递给他的模糊的信息,无数无法触摸的记忆的碎片,混着那和世间无关的眼神,混合出了世界上最纯粹的绝望的滋味。

    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黎簇第一次问了这个他以前从来不在乎的问题。

    “张起灵。”中年人说道。

    沙海四

    第二十章❤❤❤

    晕眩和无力伴随着宁静,无数的信息碎片,非常模糊,轻微不可辨别,好像抽了大麻一样,无数的影子在我面前走过,我看到了其中一个影子,似乎在我面前走过,体态我似乎很熟悉。我知道这是幻觉,但是我还是浑身有点发凉。

    幻觉中,我似乎是叫停了他,他转身看着我,眼前的一切消失了。

    我剧烈的咳嗽起来,知道迟早会得尘肺,但是我咳嗽的时候是在笑。

    不出我所料,只要有这种蛇的地方,闷油瓶一定曾经出现过。

    幻境❤❤❤

    我也不甘示弱,几步踩上石壁,水中的蛇开始回到我的身上,凤凰恶心的看着我,完全不敢靠近,抬头我看向闷油瓶,他已经快速移动,到了吊脚楼的下方。我跟了上去。

    我看不清他的脸孔,就如在梦境中一样,当我想仔细看清楚每个细节的时候,我什么都看不清楚。这一瞬间,我竟然对这个人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。

    是因为太久没见了吗?

    他没有理会我,我所“附身”的这个人,对于他毫无意义,这种漠视我却是无比的熟悉。


    这个人的身手和状态,是如此的陌生,也许是因为我隔着一层幻觉,感觉有些失真,但是我也怀疑,这也许是他最初时候的样子。

    在我们结识之初,这种苍白和脱离人世的感觉,也是如此的鲜明,然而当时我是一只菜鸟,对于任何的东西,我都有着旺盛的好奇心,这种苍白和剥离,对于我来说也是新奇的。而如今,我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,不是说我追上了他的脚步,他生活在我无法理解的世界里。我永生也无法和他并肩做任何的事情。而是我对于事物的感受,更加的从容,最开始对于古墓的极端恐惧让我无法注意到人本身的奇怪,到现在,我已经可以从容的观察周围的一切。

    他本身的奇怪之处,变的更加明显。

    确实如我很多时候臆想的,最初的他,是这个样子的。而最终他的样子,终归还是有了一些改变。这些改变,是我们给予的,这对于我来说,无疑是一种鼓舞。

    只是这些改变的代价太大了。


    我听着大张哥就觉得别扭,心说张起灵同学你的外号能再土点吗?闷油瓶也算是雅俗共赏,想不到你曾经还有一个更乡土的名字。大张哥,干脆叫你张鱼哥得了。


    他们张家人似乎就和海里的印鱼一样,依附在各种团体内部,吸取情报,隐蔽自己,同时还可以省路费,进入现场之后立即分散开始自己的目的。他们的动作之快,是一般人无法评估的。当别人反应过来,他们已经进入第二甚至第三阶段了。

    如今的九头烟袋他们,就是之后的三叔和我们,之后会完全陷入被动,而我这一次,终于择对了道路,能跟着闷油瓶的脚步。

    如果我能控制蛇祖就好了,我心说,你他妈在这儿浪费什么时间啊。


    这家伙比闷油瓶有组织有纪律有责任心啊,我心说,狗日的说起来,闷油瓶在组织纪律方面确实是个渣。


    一路过来我其实都没有太过紧张,因为我知道闷油瓶在第一次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,他活的好的不得了。


    “这只虫子来自那道门里。”闷油瓶淡淡的说道:“要小心处理,弄不好会引来那些东西。”

    门里,什么门里?

    最近几年我最听不得这个字,什么门,拉链门,黄瓜门。我统统都不要听,也不知道这个社会怎么了,凡事都要和门扯上关系,点菜时候谁敢点卤水门腔我就拖出去打断腿。

    闷油瓶说这个字更了不得,如果我能说话,我肯定直接就问:什么门,青铜门?

    而且为什么门里有这钟虫子,那么屌的门里有虫子是怎么回事,就不能好好管管卫生吗?

    蛇祖这个缺心眼此时倒是和我挺投契的,低声问道:“什么门?”我简直要在心理喝出彩来。问的好!


    等到太阳把雾气吸散,黑雾才完全散去,我转头去看闷油瓶在哪里,却看到了夕阳从边上的窗户中照进来。

    结束了,我楞了片刻意识到。

    我回到了小变电站里。

    缓缓的,我的手脚感觉复苏,鼻腔的剧烈疼痛开始袭来。满喉咙的血腥味,所有的血都成了浆状糊在我的喉咙口。

    在所有回来的瞬间,我内心总有一丝非常难过的情绪,会让我沉默片刻。

    幻境还是不要太过美好因为终究会消逝,你以为你获得了,抓住了,其实什么都没有,这种回忆和我真实的回忆,并没有什么差别。人本身就不能真正拥有什么。

    真是熟悉的感觉,整个人蜷缩了起来之后,我闭上眼睛等待接下去的巨大痛苦。

    脑子放空白放空白,我咬牙。

    我不想形容这种感觉。我只是开始吼叫,把疼痛从身体和脑袋中吼出去。

    晚上6点左右,我第一次站了起来,喝了几口雪碧。

    糖分开始弥补我身体所受的伤害,我是那么需要糖分以至于雪碧喝下去竟然有极度愉悦的感觉。我一连喝了两小瓶,缓缓清醒过来。

    拿出录音笔,录下了两个名字:张小蛇,小张哥,你们后来怎么样了,这是个线索,我会查到你们的。

    只是过了一天而已,不要停顿。我告诉自己,强迫自己站起来,用准备好的湿毛巾擦掉我,满脖子满脸的血,收拾了一下东西,我缓缓走出这个山丘上的小房子。

    眺望了一下杭州,西湖对岸的城市灯光和堤上的射灯仍旧如此,湖面已经看不到了。

    我不能停下来感慨,我再次告诉自己。

    山路漆黑一片,我带上耳机放出比较舒缓的音乐,缓缓往山下走去。

    “哥们你大胆的往前走啊。”草丛里有喝醉酒的登山客在高歌,唱的比鬼还难听。

    “走着呢。”我看了看天上的繁星,吸了一口湖风。

    (沙海、幻境真是虐到不行TUT)

    盲冢❤

    黑瞎子转头看着我:“你别急着走,这个人姓张。”

    我愣了一下,继而一笑:“姓张的我有的是,这玩意现在不稀奇,前几天我村里还来了一坨。”


    我仔细的观察他,他的手指握着,看不出长短,看不出太多张家人的痕迹。不知道是不是骗子,自从我的传说传开之后,这一行姓张的身价都涨了。


    小张哥完全没有理胖子,只是看着我,忽然问道:“他告诉你的?”

    我笑而不语。

    小张哥目光如炬了一分钟左右,忽然走过来一下搭住我的肩膀,将我拉到一边,邪魅的一笑:“肯定是他告诉你的,对不对?他记得我,对不对?”

    我毫不示弱,以一个更加邪魅的表情笑起来:“手拿开。”

    小张哥笑了起来:“不如这样,我让你们入伙这趟喇嘛,事后你带我去见他。”

    原则上我是从来不承认闷油瓶还活着的,无奈这个人并不是完全透明,哑巴张在圈内红的比我早。所以被人知道不奇怪。


    我看着他说话的时候,领口的地方有鳞片闪光,不知道是什么,只得摆手和他道:“姓张的讲话说一句吞十句,这种破毛病我早就不伺候了,我今个是带胖爷找水泥墩子的,和你聊天是看瞎子面子,看在早先的一丢丢情份,你要见你们族长我可以给你批个条子,但少拿江湖术来诳人。”

    胖子拖了个凳子过来坐下,也顺着拐话:“哥们,你他妈的也太不给我们两个面子了,你知道我们外号什么么?张家品牌挚友,就冲你姓张必须给你打个八折,来吧,说实话,什么喇嘛你非得忽悠人家去夹。”

    小张哥抬着眉毛看着我们两个,又看了看瞎子,我这招破坏装逼三连击,没有人能扛的住,他一笑:“你既然知道我去找过毕摩,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去找他?他有没有告诉你详情?”


    小张哥,难道之前有一个十年,陪着闷油瓶进门的人,是他?

    小张哥洞悉人情绪的能力非常强,露出了邪魅的微笑:“啊,你见过。那么,恭喜你,你有了和我聊天的资格了,我来问你,那座青铜门后面是什么?你进去过么?”

    我还从来没有被人在言语上一下戳中的那么准,转头看了看胖子,我没有任何的表情,这是我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,但是看到胖子,胖子的下巴已经挂在锁骨上了。

    我瞪了他一眼,心说你有点城府好不好,胖子努力深吸了一口气,转头看黑瞎子,黑瞎子做了一个:早告诉你这人不简单的表情。

    我还在思索如何回答,小张哥接过苏万递过来的矿泉水,已经胜券在握了:“小朋友,你知道和经历的事情,和我比只是九牛一毛,你现在不过区区三十多岁,这样的生活你已经觉得厌倦了,要退休了,我这个姓张的,这样的生活过了多少个你的一生,你知道么?我告诉你,只是见到那扇门,你所要经历的真正事情,才刚刚开始,如果你没有这种觉悟,就把族长还给我,我需要他振兴张家。”

    “少他妈放屁。”我勃然大怒,第一次出现了我要干掉这个姓张的冲动,一巴掌拍掉了他手里的矿泉水瓶子,几乎是瞬间小张哥的领空一阵呲声,一条绿色的蛇从他的袍子的褡裢里飞出来,将我逼退了三步,老子丝毫不怵,胖子瞬间在边上操起椅子。


    我眯起眼睛,看他执着的样子:“张家有那么好?你纹的穷奇,你是外家,你和我一样怕蚊子。”

    小张哥的眼神有一丝没落,看着手里的啤酒: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,那你也应该知道,张家是怎么对他的,我只是想让他这个张起灵,实至名归。”

    我忽然心生一计,斩钉截铁:“哎,不如你当张起灵算了,你们保皇党几个人,回去包剪锤,谁赢了谁是张起灵,成全张家大业。他现在就改名叫张狗蛋,怎么样?”

    他看着我:“张狗蛋?”脸色涨成猪肝。


    小张哥就乐了:“哎呀,看来你们也不是很熟吧,啧,你看,你们不姓张,就算朋友关系再好,很多事情他也不会告诉你们。”

    难道,闷油瓶其实是个道士?

    他每次消失,都不是自己走掉的,而是用法术搬运走的?我摸了摸下巴,心中出现了闷油瓶穿着道服的样子,心中觉的好笑,我确定小张哥是在耍我。

    我甚至能从小张哥的眉角看到和我之前相同的戏虐,这是一种戏弄。这些张家人,从底子里我都能感觉到,他们心中是有普通人和自己的区隔的,虽然我为他们这个族群做了那么多事,但是他们内心,仍旧认为我是一个“凡人”。

    这种对于凡人的习惯性分类,让我非常不爽。

    (←日常攀比谁更了解瓶哥的天真和族长饭们w)


    我隐隐觉得他忽然出现和黑瞎子有关系,他们两个认识的比我早,黑瞎子对于我和胖子是不是帮他并没有太过急切的要求,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有了闷油瓶。


    闷油瓶从包里掏出了一卷纸头,默默的贴到墙壁上,我看到那是之前整理出来的族谱。



     

    盗墓笔记瓶邪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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